70.婚纱

  70.婚纱
  这座小城让苏婉想起童年，小时候父母忙，她被寄养在外公外婆家，街边热闹的小贩，互相打趣的邻里，破旧的叁轮车，复古的石板路，简直一模一样。而这些，是完全都市化的苏城没有的。
  置身于闹市中，她身心愉悦，左手抓着袁琛的手臂，右边拿着杯珍珠奶茶。
  “你也喝一口。”她把吸管按在他的唇上：“试试看。”
  “我不喝这些东西。”袁琛拒绝。
  “试试。”她坚持。
  他无奈地吸了一口，苏婉见他眼神一亮。
  “是不是很好喝？”奶茶是在一家平平无奇的小店买的，小料加了半杯，苏婉没抱多大希望，没想到意外的好喝。
  “还行。”他笑道。
  “你还有什么不吃的？”她问：“零食吃吗？”
  他摇头。
  “走，去买零食。”
  苏婉买了一大袋零食，这让袁琛想起她不过就是个20出头的孩子。
  “买这么多，吃得完吗？”他问。
  “谁说是我吃，给你吃的。”她咧嘴一笑。
  她是故意的，袁琛知道了：“这么喜欢跟我作对？”
  “不要这么严肃。”她拍了拍他的脸，这是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。
  他又笑了：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  “大哥......”
  她刚开口，就被他打断：“你叫我什么？”
  苏婉想起他的话，低声喊了句：“老公。”
  袁琛被她一叫，眼神暗了暗：“嗯？”
  “你笑起来明明很好看，为什么总爱板着脸？”她问。
  “我有总爱板着脸？”他挑眉。
  “有。”她点头：“不只在公司，私下里也一样，特别严肃，一开始我觉得你很可怕。”
  这倒新鲜，袁琛搂上她的腰：“我只是不喜欢情绪外露。”
  “你还是应该多笑笑。”她道。
  “好。”
  他答应得爽快，反倒让苏婉哑口。
  “还有什么要求？”他盯着她的脸笑问。
  “还没想到，想到再告诉你。”
  “行。”
  两人逛着早市，走走停停，这里有许多她叫不出名字的海鲜，她看什么都觉得新鲜，午饭在一个渔民家里吃饭，说来奇怪，这街上的餐馆那么多，他却能找到这样一个简陋的私人饭店。
  “你之前来这儿吃过吗？”她问。
  “基本上到这边都是在这里吃的。”
  老板娘跑过来下单，她还记得袁琛，看到苏婉，她打趣道：“还是第一次见你带女孩子过来，女朋友啊？”
  袁琛道：“我老婆。”
  苏婉脸一下又红了，他怎么能这么淡定地撒谎呢？可是那叁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，她一下觉得口干舌燥。
  吃过午饭，从巷子里出来，街对面是一家90年代风格的影楼，苏婉心里一动。
  “我们去拍照吧？”她轻声道。
  影楼虽小，却很有自己的风格，摄影师也是店长，留着一头长发，胡子拉碴，看上去颇有艺术家的范儿。墙上挂满他的作品，90年代港风，这让苏婉想起她父母的婚纱照，果然复古就是财富密码。
  “拍照吗？”店长问。
  苏婉点头。
  没一会，进来个风情万种的美人，这座小城果然藏龙卧虎。
  她负责苏婉的妆发，化妆时，美人夸她：“你长得好像香港一个艳星。”
  苏婉抿唇笑，她不知道这是夸还是贬，但还是道：“谢谢。”
  “又纯又欲，我看了都心动。”美人笑笑，又问她：“那个是你老公？”
  苏婉迟疑片刻，点头。
  “很登对。”
  选衣服时，袁琛指了一件婚纱：“穿这个。”
  苏婉有些惊讶，见她没动，他直接将那套拖地的婚纱取了下来。
  简单的布景，精致的道具，她穿婚纱，他穿西服，镜头下的他们仿若新婚夫妇，亲密无间。
  “什么时候能取照片？”结账时，袁琛问。
  “正常情况最快要半个月。”
  “我加钱，照片明天我来取。”
  傲气的店长在听到他报出的数字后，终于还是向钱低头，说了句“行”，还给袁琛鞠了个躬。
  隔天，苏婉看到照片时，心里想，这是属于他们的婚纱照。
  他把最大那一幅挂在主卧的墙上。
  “你很美。”他盯着照片，哑声道。
  照片里的她明眸皓齿，美艳不可方物。
  “你喜欢吗？”她笑问。
  他拦腰将她抱起，扔向身后的床。
  苏婉的衣服被他脱了去，她赤条条地躺在他身下，他的头埋在她双乳间。
  “老婆......”他哑声叫她。
  “老公......”她笑得狡黠，眼睛里有星星。
  袁琛扶着鸡巴，缓缓地进入，他动作万分轻柔，这在以前从未有过。
  苏婉眯着眼，盯着他的脸：“为什么突然这么温柔？”
  “舍不得弄伤你。”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，一边插她，一边道：“还记得你跟袁朗新婚之夜，我就住在隔壁，你叫了一晚上。”
  苏婉想了想，确实是，那晚做得特别疯。
  “你那时候在干什么呢？”她娇声问。
  “想着你自慰。”他坦言。
  她低声笑了笑：“那今晚，你千万别饶过我。”